然后那颗心,在他收敛起唇角边的笑,转开头时,又迅速坠落。
趴在纹身椅上刚打完一把游戏的姜宵忽然觉得身后没了动静。
岂止是被骂了,老娘还被揍了啊!
徐酒岁拍开徐井年的手,单手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拎过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那女的谁啊!”
徐井年回头扫了一眼那个哭得伤心的姑娘:“我们班班长……平时物理还可以的,但是竞赛真的不太行,估计是物理老师非要塞进来的。”
徐酒岁磨了磨后槽牙:“薄一昭怎么对她这么好啊?”
徐井年上下打量了下徐酒岁,觉得她是不是表白被拒之后人都傻了,薄一昭连她都看不上能看得上李倩——
哪个男人放着肉不吃要吃素的?
“……薄老师刚把人凶哭,凶哭完之后看都没看她一眼,”徐井年试图给同为男人的薄一昭说句公道话,“哪里对她好了?”
“你看着姐姐的熊猫眼告诉姐姐,她哭得能有我凶吗?”
“这你也要比?”
“比的啊,一样的事,薄一昭怎么能双标又偏心啊?”
“啪”地一声,她纤细的手腕一震。
坐在纹身椅上的男人痛得弯下腰。
徐酒岁第一时间扔了打洞枪,将他拽起来,踮起脚凑过去去看他的耳朵——她的手握惯了纹身枪,非常稳,所以给他打耳洞技术也很好,压根没出血,只是有点充血泛红。
伸手拍了拍男人发白的脸,她忍笑:“行了,好了……松嘴,牙都咬碎了。”
他掀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黑着脸将她拉过去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后者猝不及防地倒在他身上,唇边的笑被他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