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懂这些。”
薄一昭坦然得很——
这就是自信。
因为懂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偶尔遇上一两样不懂的,就可以坦然承认,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好丢人的。
许绍洋拎起烧开的水壶,眼神儿随便給他指了下角落,薄一昭一眼看过去,这下真的找到了,蹲在那副《烛九阴》跟前看了半天,心想他确实见过这幅画,在街角那家阴暗小店的橱窗里。
那店阴森森的,营业和没营业一个模样,那时候他从来没想过他的未来媳妇儿会窝在那里面。
记忆中橱窗里的那副和眼前这副没有太大区别,唯独的不同,这下面还有个龙飞凤舞的落款:九千岁。
薄一昭认出来那是许绍洋的字迹,不爽了三秒。
“……啊?”
徐酒岁抬起头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没想到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闲聊到这个……只是刚刚发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在过红绿灯的时候,举起手机给他看了眼。
2135关,甩了第二名300多关,朋友圈第一闲人实锤。
薄一昭:“……”
薄一昭:“你在奉市的刺青店开在哪?”
是不是生意不太好?
否则怎么能这么闲?
“就院子出门左拐街尾,你还站在我橱窗前面看过,然后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徐酒岁说,“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