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要衣装,女人更是如此, 一条裙子就像是漫画里摘掉眼镜的主角, 能让人神奇地像是换了个人。
她唇角轻勾, 柔软的指尖用不太温柔的力道将傻眼的肌肉男往纹身椅上一摁——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如此不温柔:“别乱动,上次的都结疤了吧?有没有排异增生晕色现象?”
下下签大哥脑子还没从事业线的深沟里逃脱, 转过弯来。
眨眨眼,傻乎乎地说了声:“没有。”
两人走后, 徐井年只能一个个对好奇的同学重复:薄老师住我家隔壁,和我姐认识……对没关系, 有关系也是纯洁的邻里关系, 远亲不如近邻。
看着一张张安心离去的脸,他庆幸没人发现中间的漏洞:且不说整体法练习卷子大部队只做到第八张, 今天如果真有测试考, 薄一昭怎么可能不把卷子直接提前带到教室来?
而此时,徐酒岁和他们亲爱的老师已经走远。
徐酒岁一路低着头无言, 不是因为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她实在不想搭理身后跟着她, 一只手还强势拽着她手肘的男人——
这个人, 害她变成了哭包。
其实她挺坚强的, 要她说自己以前简直北极冰山美人本冰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一遇见薄一昭,北极冰山美人的冰山化了, 变成了北冰洋美人。
他又不是小太阳。
撑死了阴恻恻的月亮……
还他妈愣是把北极冰山照化了。
说好的她肆意撒欢,泡男神, 日政教处主任,骑在他脖子上让他夸奖自己的纹身,再潇洒的来, 潇洒的走……
“我觉得有点肿,”男人捏了捏她的手, 凑过去了一些,“你给我看看?”
徐酒岁一听紧张了, 连忙坐起来凑过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