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向来说话不算数——你让他把图纹好,我就把设计图还给你,或者你现在就报名刺青比赛海选……二选一,岁岁,不要说师父对你不够宽容。”
徐酒岁闻言,再也懒得搭理许绍洋,转向薄一昭。
徐酒岁感觉到他语气的微妙变化——有些生硬的那种。
她没揭穿,也不恼。
毕竟有事儿不对劲才会变语气,问心无愧的话,反而不必多此一举……
黑暗之中勾勾唇,她低着头“哦哦”了两声,低声说:“没事。”
拽着男人袖子的两只小爪子还没松开,隔着薄薄的衬衫,他也可以感觉到她手掌心的温度有些过高。
……而事实上是,徐酒岁整个人的温度都“有些过高”。
“自己站稳。”他低声提示。
徐酒岁见好就收地松开手,十指无助地在空气中抓了下,这下子两个人是彻底分开了,气息也不再乱七八糟地缠绕在一起。
她保持低头,往上走了两个台阶,又停下来,侧了侧身,像是自言自语地轻轻哼了声地与身后的男人说:“不许笑话我。”
黑暗里,男人翘了翘唇角。
忍个屁啊,什么都能硬扛还要医生做什么?
看男人的指尖落在锁骨附近,她急了,忍不住伸手抓他:“别挠了。”
这时候红灯结束了,感觉到覆盖在手背上那温暖又软得触感,薄一昭额角跳了跳,用另只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开你的车。”
徐酒岁启动了车。
却直接靠边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