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天光刚亮的时候,徐酒岁才再次醒来。
不是睡醒了,实在是男人笨手笨脚把她放进浴缸里的动作不太温柔,她的后脑勺都砸到了浴缸边缘——神仙都要醒的,不醒只能是直接被磕死了。
“抱歉,疼不疼?”
旁边男人的嗓音低沉。
也不知道他是问哪疼不疼,是在为了他哪个行为道歉。
徐酒岁不理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去揉脑袋,但是刚举手浑身那个酸痛就让她差点想杀了薄一昭再去自杀——
羞耻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中,昨晚她怎么哭着求饶,怎么把自己和床单都弄得一塌糊涂。
到了最后她就会哭,哭着要多惨有多惨,真情实感地跟他求饶,叫他的名字……奈何他如同铁石心肠,平时见她哭就弯腰来哄了,昨天也是哄,但是却哄得相当言不由衷,动作一点没有放慢的意思。
无耻。
他笑了笑:“你的作品确实更好。”
徐酒岁双眼亮了亮,坐起来了一些。
薄一昭想了想说:“明天陪你去把东西拿回来,以后你就尽量不要——”
再联系许绍洋。
“他若是非要等你往身上纹完才肯给我呢?”
“……”
那就等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