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下辈子别做舔狗了,好好做人。”
“?”
挂着满脸的莫名其妙,走到公司门口的第一秒,就知道了自己即将面临解雇。
“薄一昭!!!”
她崩溃哭叫一声,转身向着电梯方向奔去,而此时向下的电梯已经在缓缓合起,她只来得及看见电梯门缝里,男人冰冷的深色瞳眸,一丝讥诮昭然若揭。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其实没那么糟。
只是牛仔裤卫衣和双肩包,和大学时候的打扮没多大区别而已。
徐酒岁强调自己这是坐飞机,讲究的是舒坦。
然后这个谎言在两人回到小船的住处,打开行李箱后,被无情的揭穿。
“听徐井年说你就靠着这箱子破烂虏获了一位加州大学天体物理博士的心,”小船点了只烟,笑眯眯问道,“那么问题来了,是你骗了你弟,还是你弟骗了我,还是你骗了所有人?”
徐酒岁不服气地表示,后天晚上去给许绍洋送人头之前,她会和天体物理博士有一场正式的约会。
“你怎么想着和男人来近海市约会?”
“我们准备去看《胡桃夹子》芭蕾舞剧,就最近全国巡演来了近海市那个,乔欣你晓得啊?”
徐酒岁一脸期待以表确有其事,而不是她患上臆想症。
小船一愣:“乔欣?”
被薄一昭目无情绪的扫了眼,她顿了顿,悻悻冲他笑了笑:“要不咱把它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