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耐心极好地安抚这个醋坛子,不是他有爱心,只是觉得她这样闹并不算上纲上线,也不闹腾,甚至是让人感觉到被在乎——
这想法一冒出来,男人顿时觉得自己可能也被她带的黏糊糊的了。
正巧此时电梯到了。
“那是什么人?”
徐酒岁恋恋不舍地抓他的袖子。
“隔壁邻居家的哥哥,比我大一些。”
“那应该带我也见一见。”
“免了,”薄一昭弹开她捏着自己袖子的手,“那可不是什么好人,万一你心智还停留在喜欢《古惑仔》那个年纪,看上他了我找谁说理去?”
徐酒岁被他逗笑了,拽着男人的领带将他拽得弯下腰来,自己踮起脚在他唇边落下甜滋滋的一吻。
然后拍拍他结实的胸膛,大方道:“去吧,不近女色,玩得开心。”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将近上午十点。
她这才慢吞吞地穿了衣服,拿了钥匙出门准备到店里去。
……
徐酒岁开门的时候,走廊对面的门也开了, 男人今天难得穿的好像很休闲,看上去好像是要出门做一点私事。
徐酒岁目光飞快地在他脖子上扫了一圈,在发现那里的疹子都下去了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后,她松了口气,又打了个喷嚏,昏昏沉沉地叫了声“老师好”。
“感冒了?”薄一昭问,又低头看了眼徐酒岁穿着的薄黑色裤袜,长卫衣还有小皮鞋,微微蹙眉,“夏秋交替季节容易感冒,多穿点,小姑娘别要风度不要温度,走大街上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