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就怒火中烧,又厌恶脑子里不自然地想起自己以前在这个人面前发嗔耍痴的鬼样子……两种感觉拉扯着她,叠加起来,最初被砸店那晚,那种令人颤抖的愤怒又从脚底冒出来——
她只好低下头不说话,以沉默表达抗拒。
徐酒岁:“……”
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懂,对不起。
她看着薄一昭轻车熟路走到餐桌边,拉开他总坐的那个位置边的椅子,坐下来,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今天的报纸,拿起来翻看……
浴袍下摆微开,露出他一截健壮的小腿。
徐酒岁知道自己不该看了,但是她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地把视线顺着那小腿曲线一路上滑至男人的胯间——
她露出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没等她管理好自己脸上的表情,那竖起来的报纸落下来一半,男人面无表情的俊脸出现在报纸后面:“我穿了内裤。”
徐酒岁:“……”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薄一昭:“都写在脸上了。”
男人抬起手看了眼手里的腕表,摇摇头:“这么晚了,她一个人打车过来不安全。”
许绍洋放下手,嫌弃地心想:嗤,这个情圣。
于是叫来了个会开车的服务生开车送他,完了还被抓着强调:“叫个男的来,女的不要。”
“做什么,听了阿哥的故事,引以为戒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