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约会我想要有一个高雅一点的活动都不可以吗?”
好的,没毛病。
毕竟是周五晚上冷酷自行放弃大好周末,还要要去酒吧抓人,也不让别人过好周末的魔鬼。
徐酒岁看了眼穿戴整齐一副准备出门的弟弟:“起都起来了,给你煮个面带当去早餐?”
什么叫“起都起来了”?
徐井年被她气笑了,伸手掐了把她的脸,看着那张柔软的脸蛋被自己捏的变形。
“免了,我这几天早餐都是买的面包,塞进书包里带去学校的。”想了想学校门口的壮观景象,少年忍不住咂嘴,“薄老师眼睛特别利,有汤汁的,有味道的,油重的一律不让带进校门口。”
“????”
“我现在是真的觉得我们学校有重点高中的模样了。”
徐酒岁听得目瞪口呆。
徐井年冲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抬起手将她本来就不太整齐的头发揉得更乱,懒洋洋地扔下一句“走了”,挎着书包与她擦肩而过。
“……我下午整理了英语试卷,满脑子都是某一题为什么做错了,顺便就会想到以老师的思路是怎么样的,”徐酒岁声音清澈带着一丝丝的甜,就像他们第一次在楼道里见面时一样,“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是拨撩完了,还想全须全尾地跑,把这种话当好玩是吧?
以为这样就能反将他一军?
可惜薄一昭没那个耐心跟她玩这些个捉迷藏游戏。
他都三十多岁了,从国内读中学,到大学再出国,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认真表白的,寻死寻活表白的,开着玩笑表白的……
无论是哪种,他都向来是干净利落解决,拒绝得彻底,不给对方留一点念想,也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