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许绍洋:“我听说您这些年都没有收过手把手教的正式关门弟子,当年那个九千岁得了您的真传,却背信弃义——”
徐酒岁:“……”
什么玩意儿?
背信弃义?
一边说着,修长的指尖往上挪了点,掐住她软得像面团的面颊,一压一个坑儿,再用力,就看见她嘴被迫嘟了起来……
挺丑的。
但也蛮可爱。
丑的可爱,一般人做不到。
“干你什么事?”徐酒岁伸手去掰他的作怪的手指。
薄一昭没为难她,顺着她捏在自己手指上的指尖松了力道,低下头盯着她脸上被自己捏出的一点点红印子:“不关我事你倒是大方说。”
徐酒岁不懂他的逻辑,努力瞪大眼试图用眼睛瞪他:“你怎么这么八卦呀?!”
薄一昭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惨不忍睹似的,抬手捂她的眼:“别瞪了,就一条缝,能表达什么?”
徐酒岁拍他的手:“你别管我哭什么,你管你自己的学生去,人家趴在桌子上嘤嘤嘤你不是挺心疼的么!赶紧去安慰!毕竟给递了纸条,薄老师还乐颠颠地品了一分钟!上面写了八百字小作文么值得看那么久!好看么!”
薄一昭闻言,立刻就知道这人在发什么脾气了。
她的嗓音沙哑里带着娇气,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住。
然而男人却硬生生地从她唇瓣上抬起头,那双黑沉得令人心惊的眸子盯着她,漆黑眸中逐渐恢复了一丝丝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