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二十五岁四六级都考过了的女人闹着要补英语必然是非奸即盗,那这个提议,显然就是徐酒岁自己提出来的又一骚操作了。
徐井年松了口气。
本着“送佛送上西”的良好态度,少年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老师这周之内把姐姐和她的英语试卷双手奉上……
并且在教室里并不是那么明亮的灯光下,他不小心忽视了此时挂在男人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
“打,打完快滚。”
他面无表情地说。
实际上他看上去很想拿着那把打洞枪对着薄一昭的脑袋来一枪——
如果这玩意可以具备那种功能的话。
……
徐酒岁拉着薄一昭找了个没人用的工作间,将他摁在纹身椅上。
然后那种甜腻得滴出水的气氛在徐酒岁用酒精棉给薄一昭消毒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屁股底下是冰冷坚硬的纹身椅,男人又开始怀念起想要当手机关机、查无此人的渣男。
酒精擦上去就开始犯凉,那种凉天然就能让人回忆起针扎的痛……
男人下意识地偏了偏脑袋,然后就听见耳边,小姑娘在那咯咯笑:“你怎么回事啊,那么怕扎针?”
语落,走廊上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