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去,”她看着他换衣服,“我也一宿没睡,困死了,能不能抱我睡一会啊?”
抬起手,有气无力地推开浴缸旁边凑过来的那张俊脸,徐酒岁脑袋耷拉在浴缸边缘,可怜兮兮地哼唧:“我哪都疼,烦死你了,滚蛋。”
要是平日里听到这话薄一昭说不定能给她好好上一课——但是雄性生物的尿性就决定了暂时吃饱婪足的男人们都会特别好讲话,所以他没有教育人,也没有走开,被骂了趴在浴缸旁边,伸手拨开她头上因为汗湿凌乱贴在白皙面颊的发……
凑过去在她还带着一丝丝红晕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下次轻点。”他说。
徐酒岁冷笑一声,示意他少浑水摸鱼——喊停不停,喊慢不慢,喊轻不轻,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和尚真好玩,你还想素个一万年。
男人假装没听懂她这充满了暗示性的冷笑。
“替你洗?”
“屁,你出去。”
仿佛已经习惯性耳聋,面对她的果断拒绝男人不动如山,转身亲自打了沐浴露伺候她洗澡和洗头,一丝不苟,动作轻柔。
期间不免又有一些温和型的触碰。徐酒岁如同受了惊的小动物反应强烈,导致蹲在浴缸旁边的男人也被淋湿了个彻底。
“我关了。”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徐酒岁,你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什么?”她条件反射地问。
薄一昭低头看着她,面无表情。
徐酒岁自己都不记得上一次被薄一昭吓得魂不附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掰指头一算,心里跟着“咯噔”一下:这他妈好像得是两个月前?来美帝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