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要,亲过再死。
“看够了吗?”
薄一昭目不转睛,目视前方地发问。
毕竟她的视线都快在他的下巴上烧出一个洞了,还以为自己很隐蔽。
“……”徐酒岁心虚地收回了目光,想了想乖乖地问,“老师,周末这么早要去哪呀?”
“图书馆。”
“哦,什么时候回来啊?”
“下午吧,晚饭前。有事吗?”
“我上次除了听力,阅读理解也丢了很多分,想把错题集拿给老师看一看问题出在哪……我阅读理解总是丢分的。”
她办完一般的手续,走回来的时候, 薄一昭还像个木头似的杵在急救室门口,脸色不太好看。
徐酒岁站在走廊这边看他, 忽然心里像是被人拧了一下,她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心疼——
这个男人向来高高在上。
徐酒岁曾经以为,直到到地球毁灭那天, 也轮不着她来心疼他。
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徐酒岁走到他身边,蹲下来,双手轻轻扒过他的手臂伸脑袋去看他的伤口, 然后微微皱眉……伤口好深。
“你这个得处理下,不然没等你学生从里面推出来,你先血流干了,”她小声地说,“薄一昭,听见没?”
她直呼他的大名。
沉默中的男人黑沉的瞳眸闪烁了下,这才有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