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说出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眉眼微压,眼中也没有太多的情绪,看上去不过是说一句很普通的话而已。
然而偏偏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分外撩人。
徐酒岁将抱枕抓回来放到曲起的膝盖上,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要是他在她的面前,她肯定整个人已经镶进了他的怀里。
“我还跟着画室的学姐蹲在街边冲隔壁七中的校草吹口哨。”
其实是画室的学姐吹,她捂着脸在旁边围观。
可能是她说的太有画面感,薄一昭忍不住脑补了下她穿着露大腿的校服裙子,蹲在马路牙子边冲别人吹口哨,逗得英俊少年面红耳赤落荒而逃,她哈哈大笑……
——整一个女流氓!
额角青筋跳了跳。
男人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徐酒岁,你到底是不是十八中的学生?”薄一昭困惑道,“我不记得有哪个学生跟你一样,改校服,冲隔壁学校男生吹口哨?”
“薄老师!谁的高中生涯不这样呢?一层不变多腻歪?”
男人笑了笑:“我看你确实是活腻歪了。”
此时徐酒岁把车开进停车场,下坡的时候手一抖方向盘没把稳,差点儿把车大灯蹭柱子上,她出了一声冷汗,坐在副驾驶的人却眉毛都没抖一下。
这天晚上的千鸟堂是个不眠夜, 徐酒岁也是醉得一塌糊涂。
看在她喝醉了还如倦鸟归巢一般知道往自己的怀抱里钻,许绍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也只能就着她在他怀里的姿势屈尊降贵……薄一昭这才勉为其难没有将她扔到路边的大型垃圾桶里, 而是将她一路背回停车场, 又任劳任怨地背回了家。
小船不在。
房子是密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