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徐酒岁精神恍惚地回到家, 徐井年还睡眼朦胧地等在沙发上,揉揉眼睛看着她。
徐酒岁挑眉:“傻瞪着我干嘛?困翻了还不去睡?”
“我得等你回来才睡, 要是你不回来了, 我就报警啊。”徐井年打了个巨大的呵欠,眼角都冒出眼泪了, 然后露出个嫌弃的表情, “大半夜跑到陌生男人家里去给他放洗澡水,你这邻居当的真够称职的。”
那么纯洁的邻里友爱举动, 听他说得实在是好笑,徐酒岁抬起脚踢了少年小腿一下:“什么陌生男人……你姐都二十五岁了, 夜不归宿你就要打电话报警, 你还让不让我嫁人了?”
“等你真嫁人了一年不回家一次我都不理你。”
“小管家婆, 那是你老师,他有多刚正不阿你还不清楚么?”徐酒岁说着停顿了下,“上一次我就用腿蹭了蹭他, 被他拎着领子赶出来。”
“……”
徐井年额角青筋跳了跳,假装自己没有听见关键词, 强迫自己不要去问“用腿蹭了蹭”是什么成人动作,话锋一转,问——
“薄老师怎么样了啊?”
“还行吧, 看着没什么不妥。”
徐酒岁愣了愣,瞪着电视机纳闷:“我了个大艹,这年头不知道好歹的男人怎么成群结队的出现啊?”
“别骂脏话。”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微微拧眉,坐直了长臂一伸从她这边拿过遥控器,直接换了个台,画面一切变俩男胖子站在台上讲相声,欢声笑语的——
好了,这下世界和平了。
徐酒岁却不理他了,低头继续认认真真地扒自己的饭……等她认真数完米,坐在她对面的薄一昭还是很有耐心地坐在那里,见徐酒岁瞥了眼自己手里的烟草,他直接把还没点燃的烟给折了扔进垃圾桶里。
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