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
徐酒岁感觉气氛不太对,揉揉眼睛,发现这会儿站在不远处门边的男人半侧着身看她,眸光锐利,面无情绪,那双漆黑的瞳眸中仿若有寒星,盯着她时……
就像是食肉动物盯着愚蠢的猎物。
“老师?你没事吧?”姜泽假装惊讶。
不得不说,他都有点佩服眼前这男人的幼稚了……这疯起来,姜泽这小他一轮,几乎都可以同时过同一个本命年的少年人都觉得自愧不如。
没等薄一昭回答。
“约会取消什么,我没关系,以后多得是机会。”姜泽嗓音清晰,又补充了两句,“人命关天的,老师还是先去医院吧。”
他说人命关天的时候,声音里的戏谑几乎不加掩饰。
薄一昭懒洋洋都扫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现场只有徐酒岁当了真,听了姜泽的话,面色更苍白了,看上去恨不得杀死做了海虾的自己。
她冲忙回房拿包,换出门的衣服。
厨房里再一次地只剩下薄一昭和姜泽。
男人抬起手,收起脸上被疹子的痒带来的烦躁,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衣领——从始至终半垂眼,脸上不见被揭穿幼稚行为的尴尬,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瞬间,疼痛使得肌肉男像是出水的鱼一样弓起背恨不得弹起来!
站在纹身椅旁边,徐酒岁身材娇小力气却很大,像是习惯了这种反应,不握纹身枪的那边手往他胸口一摁,轻而易举将他摁了回去:“别动。”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