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撇撇嘴:“我才不去中心公园相亲角呢,呸!”
想了下又道:“但是我又有点不敢招惹他了。”
“为什么啊?”
“总觉得搞不好,可能会驾驭不来。”
“没事,”少年大喇喇,毫无爱心地说,“反正你谁都驾驭不来。”
徐酒岁把手里的抹布扔到了他的脸上。
一个人的鬼扯能到什么程度?
——那就是真的鬼扯到鬼的身上。
你是中央美术学院毕业的吗?
——不,我看你是中央戏剧学院毕业的。
薄一昭撇开脸,想了想还要一本正经配合她演出,语气平淡道:“没听过十八中有哪年曾经有学生在艺术楼自杀,李倩是第一单也没死成,你少疑神疑鬼了。”
徐酒岁本来就是瞎胡扯的,听男人这么说,她“噢”了声,不再准备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指了指试卷:“我随口问问,您继续看。”
薄一昭弯起唇角,冲她露出个短暂的笑,低下头继续去看试卷。
徐酒岁被笑得莫名其妙。
时间不早了,所以这一晚上薄一昭只给她讲了完形填空部分——
“抽象名词表示具体或特定的事例时,可作可数名词,单数之前应该接不定冠词,比如leasure, surrise……你这个前面的单词知道接,后面另一个就错了,老师上课不应该一起讲的吗?听课只听前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