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用门外两人都能听清楚的音量警告:“徐酒岁!”
“……干嘛就叫我的名字?你儿子明明也说了啊?”
徐酒岁冲着浴室门翻了个白眼,转身,抱着儿子做饭去了。
……
生活不过柴米油盐,繁杂琐事,鸡飞狗跳。
眼睛被辣得眨巴了下缓释冲击,徐酒岁这才凑近了认真看了两眼,还伸手摸了下确定没有增生或者是别的不良反应。
她的指尖微微冰凉,最重要的是软。
姜泽不知道他哥最开始也是折在这双手下。
“姐姐。”
“嗯?”
”我哥怎么叫你‘岁岁’啊?”
“臭不要脸呗。”
“我也想这么叫,好不好?”
“不好啊,”身后的手指用了点儿力,声音也是软软的,“没大没小的,你和阿年一样大的。”
但是阿年也叫你“岁岁”。
视力上的缺乏让她五感敏锐,心都崩成了一根弦——模糊的视线里,她总感觉到有那么一秒他好像抬起了自己的手,伸向了她。
她“咕嘟”一声吞了唾液,人都微微颤抖起来,她努力睁大眼,却在这时,忽然感觉到他的气息忽然从周围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