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有些东西就轻易被抛开了。
人的胆子容易变得很大。
无论是谁。
徐酒岁扯着男人的袖子在黑暗中摸索着试图站稳,后者只感觉到怀里那团软绵绵的东西慢慢抽离了,怀中一空,不得不在黑暗之中叹息一声。
随后又清醒了些,自己三十几岁的人,对着一小姑娘想东想西,是有些过分了。
“老师……”
“这声‘老师’叫得好,想必你也心知肚明,我站在这里也只是因为今天我是你的老师,”薄一昭眉眼淡然,“你可以选择跳下去,试试看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影响……”
停顿了下,他补充:“毕竟我也不是非常稀罕当这个老师。”
他的声音很轻。
但是话语里的冰冷却让人背脊发凉。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之后,便是冰雪夹杂。
一颗糖以后紧接着就是一巴掌。
站在教室外的人几乎都要为他紧密又霸道的狗屁逻辑欢呼鼓掌。
而他这套演讲很有用。
毕竟李倩确确实实就是属于,神经敏感的高三学生的其中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