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抛夫弃子得来的报应吗?!
徐酒岁着急忙慌地抬起双手捂住脸的时候,台下笑声更大了,那笑声引得好多台上的刺青师也转过头来,看见她坐在那一动不动地发呆一脸懵逼的样子。
“那是谁?”
“不知道,估计是海选稿真不是自己画的,这会儿被抓个现行懵了吧?”
“不不,好像是千鸟堂的——我刚才看见千鸟堂的小船姐在跟她说话,一直坐一起的。”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看着像未成年呢,千鸟堂的人啊?啧,许绍洋收的新徒弟?他现在还收徒弟?”
“不知道,但是这么小小年纪进了itatac初赛,以后也够她吹得了——估计本来也没想走更远,这会儿交白卷也行?”
各种窃窃私语的讨论声穿进耳朵里,徐酒岁抬起手捂住耳朵,心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扎针阶段,第一次觉得纹身枪嗡嗡声犹如天籁。
“你们是不是吃饱了闲得慌,那是老娘的师姐,不是师妹!看见人家手里分到的承载者身上的日式重彩了?灯光那么亮,你们又没瞎。”
感觉到身边的人转过头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
没想到的是他没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曾经试图用甜品作为第一战,吹响征战你的号角,徐井年却说你不爱吃甜的。
徐酒岁冲着他笑了笑:“猜的。阿年就不爱吃甜食。”
“嗯,”薄一昭顺着她的话应了声,“是给别人买的。”
“……哦,小姑娘都爱吃甜的。”
徐酒岁快酸死了。
旁边的人却不说话了,只是无比耐心地又“嗯”了声,居然没否认是买给“某个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