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补充了句:“所以你不许说她坏话,要是以后见了面,眉毛也不许抖一下——她特别敏感,哭起来我哄不了,你别给我找事。”
哦,这下不用“您”了。
干脆伺候完她后,也站在淋浴下面飞快冲了个澡。
等他出来时,洗完澡的徐酒岁已经又靠在浴缸边缘昏昏欲睡,男人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她含糊地嘟囔了邻居,皱眉掐他——
到底是弄得狠了使不上劲儿,她这掐得他,除了肌肉紧绷了下没有任何报复效果,大概一点都不疼。
“起来,”他脸凑近她,仿佛压根不舍的将半瞌着眼的小姑娘吵醒似的,轻柔地说,“吹了头发再睡,要感冒。”
“……唔。”
她还是闭着眼,一脸放松,安心地靠在他怀中。
皮肤贴着皮肤。
这时候却已经没人觉得害羞了,徐酒岁继续装睡懒得睁眼,正所谓破罐子破摔,她并不觉得肌肤相亲这件事比起之前的种种……
算个什么东西。
她当时可是被弄狠了羞哭过的。
薄一昭:“刚才我和同事打电话,你听懂多少?”
徐酒岁:“啊?”
薄一昭:“……”
高三准考生是假的,英语水平真的不怎么样倒是真的。
薄一昭:“还愣着干什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