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伺候,并且从头到尾放心得眼睛都不曾睁开,好在男人似乎也相当满意她柔软如烂泥,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怎么这么娇气。”
她只知道哼哼唧唧,话都懒得讲。
要不是靠在浴池边,给她擦水的那手不怎么老实——
“薄一昭。”
她这才不再装睡,睁眼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男人尴尬都停下了探索。
索性不擦了,用浴巾将人包起来,回到床边,就着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修长的指尖穿过她的发,发出“沙沙”细微的摩挲声响,洗发液的香味散开来,除此之外空气之中还弥漫着她身上自带的
气息。
好闻。
到了后面,男人垂眼,指尖像是好玩一般让她柔软乌黑的短发从指尖倾顺而下,被吹风机吹成小刷子一样。
耐心等待中, 男人吃完了碗里的饺子,吃饱喝足, 又看了眼坐在旁边的人——她正双眼放空无意识地在往嘴巴里塞东西, 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怎么不说话了?”
对自己感兴趣的事儿向来很执着, 薄一昭在桌子下面踢了她一脚,这坏毛病做起来有点幼稚,还是跟她学的——
“装哑巴就能蒙混过关了?”
“……没蒙混过关。”徐酒岁有气无力地用勺子戳了戳饺子, 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一个纹身而已, 还能怎么来的,纹的啊,年少无知热爱新事物的产物。”
她说到一半住了嘴, 不肯继续了,只是低下头吃东西。
薄一昭也好心没打打断她,直勾勾地盯着她此时此刻已经被睡裙下摆遮住的小腿,开始琢磨加回忆起这个她今天给他的“新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