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不可能。
所以当徐酒岁牵着他,好不容易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台子时,那排队快要排到门外大马路上的队伍,让男人无情地嗤笑出声。
徐酒岁转头去瞪他。
薄一昭将结婚证往口袋里一塞,抬起手摸摸她的头:“排队还是回家睡觉?”
两人都一宿没睡。
这样子让人没法忍住疯狂嘲笑她的冲动。
于是徐井年笑了:“可以,有进步啊,起码你敢跟老师顶嘴——唔!”
迎面飞来一个枕头,砸在少年可恶的笑脸上。
他抓下枕头,看着床上的人已经一轱辘翻身坐起来,盘着腿坐在床上瞪着自己,头发凌乱如鸟窝,唯独那双杏眼黑亮黑亮的闪烁着嗔怒。
徐井年把枕头扔回去:“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的鞋还摆在老师家门口,要不要去拿你自己看着办。”
徐酒岁露出个迟疑的表情。
徐井年看出她的迟疑,冷笑:“岁岁,就你这样还想泡男人?张牙舞爪地伸爪子去撩,人家抬起头看你一眼,你就立刻吓得往后弹开八百米远……十年后中心公园樱花树下相亲角会有你一席之地的。”
“……”
真是个恶毒的弟弟。
徐酒岁纠结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确实不能这么怂,初见面时内心高歌要泡人家,要人家唱着赞歌亲吻自己的纹身,多么美好的幻想,她这辈子都没那么有想象力过……
薄一昭莫名:“总好过你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