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又多看了他一眼,一步三回头地上楼了。
……
小船又加班不在家。
“……”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徐酒岁却觉得自己又想哭了,比自己被乔欣殴打了一顿还难受的感受。
“没必要的,”她捏紧了手里装烤番薯的纸袋,嘟囔着,仿佛自言自语般重复了遍,“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怪自己是什么毛病,神经病。”
他低头看她,又揉了揉她的发顶。
这充满了愧疚的轻柔举动,让她紧张地又打了个嗝儿,抬起头回视他,露在口罩外的眼睛亮晶晶的:“别看我呀,脸转回去。”
男人想了想,没把脸转回去而是扫了眼她手里被捏的乱七八糟的纸袋:“吃好了吗?”
徐酒岁:“啊?”
“吃好了就把它扔了,”男人道,“老抱着干什么?”
“……又不沉的。”
“但是占手。”
他忍了忍,还是屈尊降贵地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筷子小菜,瞥了眼她泛红的眼角,颇为和蔼可亲:“刚才我都没凶你,哭什么?”
徐酒岁低头扒饭的动作一顿,盯着碗里的小菜看了一会儿,脸微微泛红……不说话,摇了摇头,吞咽下嘴里的食物,低头要继续扒饭。
然而薄一昭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伸手直接将她面前的碗拿走了,筷子敲了敲她的杯子:“说清楚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