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定要名侦探大人我出马,”江户川乱步耸了耸肩,“毕竟是革命嘛。”
众人不明白革命是什么,织田作之助倒是对这些情报有所了解:“听说咒术师界到现在还在延续许久之前的家族式,恐怕其中的弊端爆发了不少,好像还有为了维持术式不停的生孩子、完全不拿没有术式的家族成员当人看什么的……”
这情景像是还活在几个世纪前一样。
与谢野晶子皱眉道:“难怪了,这么恶心的上层任谁有能力都会想推翻它。”
革命什么的都是以后的事情,江户川乱步无聊的瘫在座位上,连吊床都不香了。
谷崎润一郎道:“乱步先生,怎么了啊,一会儿不是可以出去调查案子吗?”
江户川乱步毫无活力:“我到现在还没赢过一回掰手腕。”
谷崎润一郎:“?”
乱步先生你清醒一点啊,你是个智囊不是坦克,掰手腕掰不赢很奇怪吗?
“以后估计也没有赢得机会了,可恶。”江户川乱步把“可恶”这个词说的很轻,然后像是赌气一样把帽子取下来遮住脸不说话了。
织田作之助看了看江户川乱步的反应,低头看着自己桌子上放的那本出版社寄来的样书,回忆起他那天在送书的时候询问鹰无彼岸的事情。
【你们的前任首领曾对我说过“好久不见”、“另一个世界的我们是朋友”之类的话……你知道些什么吗?】
【我不知道,首领大人的意志没有必要告知我们。】
【……好吧。】
织田作之助没看出来那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蹊跷的感觉一直都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