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个旧时被父母拘在家中一天到晚做针线端茶倒水做饭的小姑娘。
沙德良来着头要办的事儿都办完了,意外发生的地下情被他重金击中暂停键,一切似乎都恢复如初。
两个不想爱的人,不以上床为目标的接吻都是耍流氓。
他们不再上床,因为陆娇娇不知是否合宜的月事,也是因为那枚戒指。
三天之后,沙德良的火车时间到了,陆娇娇去为他送行。
沙德良带着副官,还有两个小兵。
他们站在月台,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有提着箱子来往的旅客,也有背东西的脚夫。
两个人其实没有什么话说,陆娇娇说了一句保重,目送他上了车就转身离开了。
她去票亭转了一圈,和卖票的小伙打听过,现在的票只能当天买。
然后她直接去了本市最大的珠宝行,伸出戴着戒指的手指,“这是你们行里出来的东西吗?可否退货?”
店里的经理:“看样子是,这个款式店里只有一枚,您随我来这边,让经理看看。”
他们上楼去经理办公室,陆娇娇将手上的戒指脱下来,经理拿起戒指看了看,又取出一只显微镜,方方面面看了个仔细。
“的确是我们这里的戒指,本来打算拿去北京售卖,但来了一位年轻军官直接将其买走了。如果您要退,按照店里的规矩只能按原价的七成退回。”
虽然如此,陆娇娇还是要把东西退掉的。
折损三成原价还剩下七百银元,经理说:“太太是要现在带钱走,还是去银行取?”
陆娇娇问他:“有枪吗?”
这位经理也是个洋行买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