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见没见过你爸爸,认识你还是在来这边上高中之后的事情。”换言之,谁知道你爸爸是哪个?
“我爸叫刘忠成,昨天你们还在校门口说话,我都看见了。”她像是忍耐着某种屈辱一样吐出这句话,不知怎么忽然没有任何耐心了,“昨天放学时下的大雨,我爸来接我前给妈妈发了信息,但是妈妈没有接到,打了出租来接我。她看到我爸和你说话,我也看到了。”
陆娇娇没点头也没摇头,昨天那个中年男人,长得并不出挑,只是一个有些发福个子不高的中年人。对于所经历过的男人,秋白露的记忆里面都是一些模糊的面孔,陆娇娇捞不出来对方,也懒得捞。
“你爸爸认不认识我,是他的事,我不认识他。”
“我爸和我妈去年已经准备为了二胎备孕了,后来忽然闹起了离婚,我妈说我爸迷上了一个会所里的小姐,每天和她说对方多可怜,多爱他。但是,那个小姐背叛了我爸爸,我父母为了离婚闹得不可开交时,那个小姐换了地方工作,手机号也换了,离婚的事儿不了了之。”
陆娇娇毫无同情心,撕开口袋里的一包软糖吃,“你觉得那个小姐有责任?难道有男人可怜她,她就要从良,夜场小姐不正经,小三也好不到哪里去。”
秋白露工作过的地方有酒吧会所之类,也有一些高级按摩会所,有时候周一在这儿周二在哪,或者哪个月就换个地方,也不全是她自己说了算的。
至于“好心”的客人,偶尔也能遇到那么一两个,有的男人上了女人的床,脑子就进了水。
像打发时间一样,秋白露有时会和自己的客人大家渲染提起自己可怜的过往,像是讲一个故事。
信与不信都没什么要紧的,好心人怜惜上来了多给她一些小费,更多人不耐烦听这个。
也许刘思雨的爸爸是脑子进水的人之一。
“你怕什么?小姐从良也不会和嫖客在一起,但是想离婚的男人总会作起来,现在这年头离个婚也不算什么。”
按照陆娇娇看与其和会出门嫖娼的男人一起过日子不如离婚轻松。
刘思雨气得眼睛通红,“你就是想我爸离婚和你在一起,不要脸的小三!”
陆娇娇站起来,脸也拉下来了,“我再说一次,不认识你爸爸。”
刘思雨抬了抬手里的烧杯,“这是硫酸,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泼你,反正父母离婚了我也没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