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恂不高,而且骨架小,看上去细瘦而弱质纤纤,这会哭的眼圈通红,更加惹人怜惜。
“你是得好好锻炼锻炼。”白忱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阮恂没有躲,也没有反驳,只是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我有努力呀,但是又不可能一天练成施瓦辛格……”
白忱又想笑,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总是忍不住的想笑。
“对了,”阮恂问,“你真没有参加篮球赛啊?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白忱懒洋洋道:“对啊,真的没有。”
“可是,为什么啊?”阮恂疑惑的问,“你不是很喜欢打篮球吗?”
白忱漫不经心:“校庆晚会表演节目。”
阮恂:“这个一点也不好笑。”
白忱摆了摆手,抓着校服跑往教室门口走,一边走又一边回头:“你要不要下去?”
黄昏带了点红调的光打在他侧脸上,黑板和半开的教室门之间正好切出一道暗金色的光带,他走在那片金色之中,像刚从油画里走出来,或者就要回到油画中去。
阮恂看的失神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后知后觉的道:“不了不了,我刚才偷偷跑上来的。”
白忱老远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大步的走出了教室门。
阮恂想,这个家伙,不想参加篮球赛,干嘛说自己要去校庆晚会表演呢?不知道自己和“表演”这个词完全不搭吗?
这个时候她还不会想到,白忱并没有开玩笑,他说的表演,就是真的表演。
==
翌日,运动会开幕式举行了半个早上,过后正式比赛就已经开始,操场上彩旗飘飘,呐喊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早上有谢初同和赵越的比赛,下午又正好是阮含一的比比赛,阮恂喊了一天加油,嗓子都快喊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