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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清醒了几分的冉桑榆立刻又趴在了桌子上。

阮恂读了一会英语,总是想时不时的回头去看白忱,刚才谢初同提起白怿的时候他的神情明显有一瞬的停顿,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还是不高兴……

她又念了一会,总觉得好像不管是单词还是课文,都记不进脑子里去,总想回头去看白忱,看看他脸上的不高兴还在不在。

想了想,她从从草稿本上撕了一张纸,拿起笔的却又不知道该写什么,纠结来纠结去,最后画了个小兔子头从草丛里探出来。

然后悄悄的从桌子缝里递给了白忱。

白忱拆开纸条看了半天没懂什么意思,心想,这小家伙好不容易传个纸条,他要是没懂人家的意思,那岂不是尴尬。

但是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明白阮恂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好万分遗憾的把那张画着兔子的纸条抹平了夹在本子里,伸手戳了戳阮恂的后背,慢吞吞问:“怎么了?”

阮恂在把纸条递给他后就坐的端正,看起来在认真的看书,其实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一直都在悄摸摸的竖起耳朵听后面白忱的动静,甚至有一个念头在她心里一闪而逝——

为什么自己的眼睛没有长在后脑勺上?这样她就能看见白忱在干什么了。

然后她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哪有人会脑壳上张眼睛的!

再然后,她的肩膀就被白忱戳了一下。

阮恂被吓了一跳,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差点跳起来。

“怎么,怎么了!”

白忱道:“我在问你怎么了,你怎么还问上我了?”

“没有,没怎么!”

“那你画个兔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