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务处出来,李锐和郑浩几个人要去食堂的便利店买冰淇凌,白忱和谢初同都没有去,就站在空地的树下等,谢初同碎碎念道:“我说你怎么每次都写检讨那么快,感情是有个模版?”
“那东西写出来谁看?”白忱漫不经心道,“也就只有张富贵闲的没事干才会看吧。”
“我是真没想到富贵儿竟然还会看我们写的检讨,”谢初同摇头感叹,“真是好绝一老师。”
他接着道:“不过那个赵秃子一比,我觉得富贵儿是个好人,那秃子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色。”
白忱鼻子里“嗤”了一声,没有说话。
“不过他竟然认识张清凯,”谢初同嘀咕,“难道是成绩好了校领导都会认识?”
“谁知道。”
谢初同抓了抓脑袋:“说起来,忱哥,我怎么记得你初一那会学习也挺好的,还老得三好学生……你现在怎么不行了?这不就是现实版那什么,伤什么玩意来着?初中学的一课文。”
“《伤仲永》,”白忱淡淡说着,忽然一巴掌拍在谢初同肩膀上,在他耳边阴森森道,“而且,谁说我不行?”
谢初同猝不及防被他拍的差点五体投地,心惊胆战的道:“你行,你最行。”
白忱收了手,站在花坛边的台阶上看着一只蝉。
谢初同翻着手机,无聊的问:“马上要高考了……对,高考假就要来了,咱们去过什么好地方玩几天?”
“不去。”
谢初同惊讶道:“你转性了?还是被谁夺舍了,放假竟然要宅在家!”
“高考前一天农历五月初三,”白忱平静的道,“我妈的忌日。”
谢初同一哽,瞬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