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间脑海里乱七八糟,下意识的认为应该离他远点,可是转念又想,她和白忱甚至称不上认识,以后大概也不会再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也就没有远近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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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会之后白忱和谢初同几个人被教导主任叫去教务处谈话,对他们来说进教务处就跟去食堂吃饭似的再寻常不过,因此被张富贵推进门的时候谢初同就自动站在了他最经常站的哪个墙角,白忱挨着他,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
张富贵还没来得及教训他们俩就被另一个老师叫走了,谢初同忽然戳着白忱的胳膊说:“我靠,忱哥你看那哥们,李锐也就敢烫个小波浪,这兄弟牛逼了!”
白忱顺着他的话看过去,只见窗户边站着个黑衣服的“男生”,长得挺秀气,就是胆大包天的漂了一头金毛,此时正在被教导主任死死的盯着。
正是阮含一。
阮含一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淡淡瞥了他一眼,又面无表情的又转了回去。
谢初同低声说:“我操,这谁啊这么吊!”
张主任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不准讲脏话!”
然后转向阮含一:“同学,你就是今天早上来的那个转校生?”
阮含一点头。
张富贵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你头发不合格,学校不允许染发,你抽个时间赶紧染黑。”
阮含一慢吞吞说:“老师,我这个头发是天生的。”
张富贵:“……”
白忱,谢初同:“……”
是个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