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恂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不给我抄?”白忱问,语气很刺。
这时候卷子正好从最前排传递下来,阮恂回头去拿卷子,她坐在倒数第二排,拿了自己的卷子后将最后一张从肩膀上方递了过去,等了半天不见人接,她只好回头把卷子轻轻放在白忱的桌上。
将要转回去的时候听见白忱戏谑的说:“小同学,你都不让我抄,卷子给我有什么用?”
阮恂说:“你自己做呀。”
她说话软声细气,音色透彻干净,像轻微触碰的瓷。
白忱哂了一下:“你觉得我会么?”
你不会……阮恂在心里说。
她只见过白忱两次,但因为她同桌冉桑榆认识白忱,她也就没少听说这位的“光辉事迹”。
全校女生都喜欢的大帅逼,成绩虽然吊车尾,但却是高二那些问题学生的带头老大,逃课打架不在话下,晨会批评必有其名,而传言里这些小打小闹都是他玩剩下的,他真的伤过人见过血,前段时间不知道还打了一个高一男生,差点进拘留所。
也正是因此,阮恂有点怕他。
可不论他多么他多桀骜顽劣,总有人数不清的女孩对他“趋之若鹜”。不仅是因为他过分出色的长相,还因为他是青城市著名企业家白道川的儿子,白家大少爷。
白忱见她又半响不说话,抬脚踢了踢她的凳子:“我一个题都不会,你说怎么办?”
阮恂放下涂卡笔,小小声认真的道:“那你不要气馁,好好学习,下次考试就会了。”
寸头差点笑出声,冲着白忱比口型——忱哥,好好学习。
白忱冷笑,对他做了个“斩立决”的手势。
“白忱!谢初同!你们俩干嘛呢!”监考老师一声厉喝,而与此同时,广播再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