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是结伙殴打或伤害严重、乃至于构成寻衅滋事的,可以入刑,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若纠集他人多次实施以上行为,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可以并处罚金。
“两位警官,你们的意思是……让我装重伤?”
“你放屁!”民警恨铁不成钢道,“有监控录像的,你怎么就重伤了?咱们只能实事求是,如果你觉得你的伤不严重的话,或者验伤结果不严重的话,我建议你跟那日本女人私了!”
“不行。”范宽执拗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居然上来就扇我耳光,我无论如何也忍不下这口气,一定要讨个说法,哪怕影响我国跟东瀛的邦交也在所不惜!”
“噗……就你?”旁边负责记录的女民警一下子笑喷了出来,“就你们这屁线大点儿事还能影响到两国邦交?咯咯咯,笑死我了!”
俩男民警也忍俊不禁。其中之一道:“好啦,少贫,赶紧跟我们去验伤,否则到时候你连说理儿的根据都没有。”
另一边,诗词大会复赛彩排现场。
走廊上的两队人听了杨棠的一席话后俱都鸦雀无声,但还是有人不服气,冷哼道:“规矩就是规矩,你们来晚了插队,就是在破坏规矩。”
杨棠哂道:“你们这么大一群人都还没开始彩排嘛,我们哪有来晚啦?”
“我们中午十二点还没吃中饭就在这儿等了,你们来得还不晚?”
“当然不晚啦!”杨棠狡辩道,“我不是说了嘛,大家都还没彩排,争这早早晚晚的有什么用?再说了,你们等了老长时间,也相当于准备了老长时间,而我们俩刚一抵达战场气都还未喘匀就要接受敌军狂轰滥炸的洗礼,试问诸位,到底谁更窘迫啊?”
这番话一出,周遭众人再度沉默,似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理由驳斥杨棠。
也就在廊道里沉默得令人汗毛倒竖之际,大棚里却隐隐传来掌声,接着小西从大棚里钻了出来,冲已经没了站相的杨棠两队人吼道:“你、还有你们,赶快进场!”
听到这话,两队人呼呼啦啦地进了场,好在虽有点动静,但脚步声还算整齐。
上台之后,杨棠俯瞰下方,发现除了前排坐着一些领导和现场较大牌的导演、监制之类的人员外,剩下的空位比较多,只坐了不到五分之一的零散观众。
本来还身体微颤的上官茗欣显然也发现了同样情况,这下子,她怯场的毛病似乎转眼就好了许多,娇躯也不哆嗦了,甚至还敢用手在下边轻轻碰了碰杨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