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出去就是一半天,也没时间看书写文章,再加上昨晚睡的早,所以她准备早起过来看看书。

结果到这儿一看,沈蓉笙就发现自己的文章被人动过了。

她的第一反应想的是贺眠偷看她文章了!

她平时心细,东西摆放的角度跟位置都有自己的习惯,所以只要被人动过就能发现。

可仔细一想又不对,沈蓉笙虽然很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贺眠不是那种人。贺眠要是看的话,根本不会偷偷看,她会正大光明的站在你面前堂而皇之的看,边看边带着挑衅的欠揍表情。

就跟上次蹴鞠一样,我看你不爽,我就正儿八经的赢过你,打服你。

所以应该不是她。

沈蓉笙在书房里检查了一下,注意到娄夫子那张书桌上新摊开的书,以及砚台上那张有点脏的纸。

这桌子她们几个都不会去动,能动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娄夫子。

沈蓉笙心跳加快,难不成娄夫子趁她们几个不在的时候来过书房了?

沈蓉笙在李绫跟贺眠来之前,把书桌收拾了一下。书合上,砚台上的纸团吧团吧扔进桌子底下的废纸篓里。

她做完这些指尖轻颤,呼吸发紧。她没碰见娄夫子,李绫跟贺眠也别想碰见。

沈蓉笙坐在书房才看了一会儿的书,陈云孟就过来找她,声音清脆,“沈蓉笙,咱们走吧。”

沈蓉笙深吸一口气,捏紧手里的书,险些把那页纸捏变形,脸上却是温柔带笑,“好,你等我收拾一下。”

今天沈蓉笙给陈云孟买了个镯子,带着铃铛,一动就发出悦耳的声响,不贵但做的特别好看,就是拿来哄人玩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