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是坚强范儿,独守空房不如主动出击,多坚强。”边致抱着洗得香香的韶初寄。甜甜的牛奶味儿,好想尝一口。
韶初寄撇撇嘴不看他。
边致把玩着她吹干的头发,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说:“作精小姐回不了国了。”
“?”韶初寄。
边致:“她本来是米国籍,今天又发表不当言论,老爸又陷入危机。”
韶初寄想到什么:“丘融集团是你举报的?”
边致:“我只举报了一次,剩下全是别人举报的。等着吧,明天还有好戏看。”他刮了一下韶初寄的鼻子。
又说:“我家初初越来越厉害了,小嘴叭叭叭地把那作精怼得哑口无言。以前没见你这么会。”
韶初寄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都是黑子教我的。”
她刚穿到韶初身上时就见识到了黑子的口才,那可真是打开了新世界,学会了一门叫做“怼天怼地怼煞笔”的口技。
却看到边致眼底笑意没了,下一秒被边致抱在怀里,脑袋被温柔地摸了摸,一个吻落在她额头。接着听到一声沉沉地叹息。
她知道边致在叹什么气。
成长总要付出代价的。没有哪一条路是通过捷径到达的。
她闷闷地说了句:“我也是坚强范儿。”
午夜时分,万籁俱静。
边致借着月光默默看着床上缩成一个小虾米睡姿的韶初寄。像是自己缩着自己保护自己。她以前不是这样睡的。
她的初初比他想象中还要坚强得多。
次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