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致抱着穿着校服外套的韶初寄, 两人满面潮红,浑身湿透, 累得喘气声重。
韶初寄今天又解锁了新姿势, 累得想睡, 但是边致告诉她别睡帐篷里,会感冒的, 待会回别墅再睡, 这会儿休息一下,聊会儿天。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韶初寄问。
边致:“第一次见你。”
该死的一见钟情。
如果不是亲自体会,只会觉得这词是傻逼才会感受到的。
本来怀着戏弄的恶劣心思去吓她,没想到第一眼就沦陷了。但是那样不可一世的他,怎么可能承认。
这可能就是恶人自有天收吧。韶初寄一步一步把他治得死死的。
韶初寄愣了一下, 然后说:“我、我也是。”
她真的不愿意承认啊,但那就是事实啊。怎么能对讨厌的人一见钟情呢,以前一直这么想。
她又问:“订婚那晚,你说你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什么都可以戒,唯独不能戒我,是真的吗?”
边致嘴角牵起:“前面那句是假的, 后面那句是真的。”
喜新厌旧是假,戒不掉她是真。
他想,他可能需要坦白一件事了, 埋在心里好多年,一直觉得罪孽深重,没办法,他坏习惯了,改不掉混蛋的本性,沉思了几秒说:“当年之所以对你说边川国是感情里的受害者,虽然大众都那么以为,但我私心却是怕你知道真相,会猜到我欺负你的原因。我知道那时候我坏透了,一边欺负你,一边又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