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跳不出来了,但是并不惊慌,甚至心甘情愿继续沉溺,哪怕水里有毒,也甘之如饴。
“小看你了。”边致。
韶初寄眼里一抹得意:“你教的嘛。”
边致:“……”他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
这是确定失而复得后的感觉。
韶初寄忽然咬了他耳垂一下:“你装得可真像,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骗了我这么久。”
早就知道是她了,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淡定得出奇,更可恶的是竟然还一直配合她演这么久。让她误以为自己演技有多好,故意露馅边致都看不出,还沾沾自喜了很久呢,现在看来好像是小丑在演独角戏。
可笑得像个傻子。
边致笑了:“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你正经点!”韶初寄拳头锤了他一下。
“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边致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
韶初寄扬起的拳头卡了一下,她神色忽变,然后打在边致身上的力道轻如羽毛。
只见边致眼神幽沉了下来,仿佛含着一丝怨念:“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伪装得很好?又为什么会认为所有人都认出认出了你唯独我没有?”
“是你低估了我对你的了解程度,还是我高估了你对我的了解程度。”
“我,比谁,都先认出你!”边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砸进韶初寄的心里。
曾经看着韶初寄拙劣的伪装,他有无数次想要当场拆穿,但是理智始终占据上风,他憋在心里,面上装得毫无所觉。有多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