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爱过的人是谁?”

韶初寄呆呆地坐了几秒,她当然知道是边致,但是不能回答得太直白。于是说:“不是爱过,是一直都爱。”

边致眉目微敛,说:“你只回答了一半。”

那句“是谁”才是重点。

韶初寄晃了下脑袋,这是开始耍赖的预兆动作。果然下一秒她说:“哎呀,我脱衣服。”

她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脱下以后里面就是一件黑色的吊带。露出大面积的白皙肌肤,以及吊带兜不住的波涛。

不知道是不是蛋糕留在帐篷的时间太久,明明都移出帐外了,边致都还能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惹得他想要咬一口韶初寄圆润的肩头,尝尝是不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第二局开始,韶初寄和边致换了座位,竟然真的被她赢了。说什么这里风水好。

边致一手慵懒地搭着曲起的膝盖,冲她抬眉,示意她尽管来吧。

韶初寄想都没想,直接问:“你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边致一顿,她以为韶初寄要问那个问题。没想到是这个,他无声地笑了一下,静静看着韶初寄,说:“错过了……韶初寄。”

如果是别人问他这个问题,他一定缄口不言。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了大半杯。抬眸观察韶初寄的神色。

但韶初寄的表现很淡定,像是预料之中的那种了然。

韶初寄:“怎么个错过法,你说清楚。”

边致刚才进来时就脱了外套,此时他双手交叉轻松脱下棉质衬衫。肌理分明,薄厚适中的矫健身材就展露了出来。可能是他时常健身的缘故,腹肌很明显。加之小麦色的皮肤,让他有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即使没有上手摸,韶初寄也知道很硬。尤其是在推他的时候,像在推钢板。

如果边致的小迷妹们看到这一幕,恐怕要冲过来扑上去啃吧。

“我也脱。”边致也不想说得太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