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风平浪静之下,藏着的是积压多年的汹涌浪潮。

凭什么边川国做的孽,要别人来承受?

如果边川国有点觉悟,有点担当,就应该主动将当年的事澄清,主动去承认错误。而不是一直错下去。

车子开了很久,在下午五点多时,停在了郊区别墅,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边致把车停好后,从车内储物盒里拿出一包打开过的香烟盒,长指抽出一根点燃。后背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轻轻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

“咳咳咳咳!”韶初寄被烟味呛到,试图打开车窗透气,但是车窗被边致锁了,根本打不开。然后她又准备开车门,车门也被锁了。

“你干嘛,解锁!”韶初寄。

边致眼皮都没动一下,继续吸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地俯身到韶初寄身上,给她解开了安全带,然后趁着离得近的优势,低头吻她的唇,顺势吐出烟。

顿时浓郁的烟味席卷韶初寄的鼻腔,她推开边致猛咳了几下,咳得脸都红了。

“你有病啊,不是解这个锁!”韶初寄瞪着他。

边致坐直了,歪头懒懒地看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韶初寄:“?”

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边致说的不是病,而是在宴会上说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