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向父母证明,她不是温顺的花朵,不是只能按照父母定的人设才会活得精彩,她有无限可能。
韶沉将韶初寄抱在怀里,嘴里一直喃喃念着“姐姐”。
失而复得,甚是激动。
走廊转角处,静静地站着一个人,简殊。
她听不到尽头窗边的两人在说什么,但是她看得到韶沉把那个漂亮的十八线花瓶抱在怀里,亲昵珍爱。
简殊拳头握紧。冷情的双眸含怒。
一边和她暧昧,一边又和别人搂搂抱抱。
渣崽!
她伸手抚上脖颈处的咬痕,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她很想生气,但又觉得不该生气。但是这个咬痕又在提醒她,是那晚韶沉俯在她身上咬的。
韶沉轻声在韶初寄耳边说:“姐姐,我们回家吧,妈妈爸爸很想你。他们……人都憔悴了。”
“我……”韶初寄一想到父母,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但是想了想后说,“阿沉,姐姐求你一件事。”
“什么,你说,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我能做,我就会去做。”韶沉放开她。
韶初寄摸摸他的头:“不是。我想让你帮我保密,不要把这件事泄露出去。我会慢慢跟你讲为什么。”
韶沉不解地皱眉,他张口想说什么,但是又忍了下来。既然姐姐说有隐情,那就听着。
“你猪猪姐也不要说。求你。”韶初寄眨眨眼。
韶沉拒绝不了。只好点点头。他忽然想到什么,问:“那王八羔子呢?知不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