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人都很感谢边致。不管边致在魔都的资本圈里有多少对手,有多不被人待见。他做的这些,都无可指摘。

他做的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甚至找遍全国像他这样的企业家,也找不出几个来。

她没办法去评价边致这个人到底是坏的,还是好的。

她只能说边致太特立独行了,边致的感情维度也很多。能够冷漠得毫无感情,也能够博爱得出资几十亿扶贫利民;能够逼得对家无路可走,也能够屡次对个别人妥协;能够在订婚当晚说出那种话伤了她的心,也能够给她独一无二的浪漫。

韶初寄很心烦。

次日一早她继续出发坐车去另外两个县,这次为了节省时间,她租了一辆自行车,在晚上八点前把两个县大概看完。然后马不停蹄去赶凌晨的飞机。

说实话,她对飞机还是有阴影的。从魔都飞往这个省的途中,她全程精神高度集中,直到下了飞机才放松下来。这次坐回去也是一样,根本紧张得就睡不着。

坐着出租车回到聚铭欣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即使已经很困,但还是不忘从头到尾洗漱一番。

第二天睡到了十一点钟,她洗漱之后去八楼吃工作餐。

电梯刚在八楼打开,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吵架互怼——

“做了就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何与烟说。

何与烟继续说:“你不是一向敢做敢当吗?怎么,你为了报复我们,让韶初献身赞助商这种事不敢承认了啊?”

黛咪姐:“我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