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行了,我感觉我快要中暑了,我……”边妙晴实在站不下去了,她赶紧躲到室内。
桑介看着手机上已经预约好的马术俱乐部,陷入了绝望。
下午三点。
边致在爵西尔马场的大草地上策马奔腾,留下一道无情的身影。
而桑介则和边妙晴像废了了木偶一样坐在台阶上,面部僵硬,四肢无力,双眼无神,但仍坚守作为跟班的使命,目光始终都眺望着边致的身影。
边妙晴欲哭无泪,她要回家告诉爸妈,她不要上班了,上班好累。她宁愿一个月不花一百万,都不宁愿跟在边致身边做事。
“我哥他是不是在生气?”边妙晴欲哭无泪。如果她有罪,请让法律来惩罚她,而不是猜她哥的心思。
桑介仰天叹气:“是。”
到底是哪个牲口惹了这祖宗不高兴?!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貌似就只有韶初了。但是那女人挠劲儿根本不痛不痒,哪儿有那本事。是他错过什么刺激的场面了吗?
……
两人蔫屁苟臭地熬了一下午,终于看到远处不知疲倦的男人奔马而来。眼里终于放出一点属于人类的光,像是等着被救赎的犯人。
“哥……”
“边总……”
两人唤魂似的幽幽喊了一声。一双眼巴巴地望着高头大马上的男人。满眼都写着“我快不行了,放我走吧”
边致拉着缰绳拽过马头正面对着他们,他解开被汗水渗湿的头盔,随手扔给桑介,然后一个利落的翻身就下马了。牵着绳走了过来。
“我现在要去一趟海汉艺术大厅。”边致。
两人石化。
下一秒边致弯起眼眸,长睫遮住了他的眼神:“我自己开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