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静谧无声,偶有纸页翻动和笔触沙沙的声音。
他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不停地工作着。
“啪”地一声,他扔开了手中的钢笔。发出沉沉的鼻息声。办公室里顿时变得压抑。
鬼都不敢出来冒个头。
边致往后一靠,身体陷在了老板椅上。熨烫妥帖的白色衬衫有了轻微的褶皱。
他无论怎么工作,哪怕工作到深夜,脑海中始终萦绕着白天的事。韶初寄和盛巫伦竟然有秘密,他从未听她说起。
此时大脑皮层极度亢奋,想做点极端的事。但他强大的理智又压了下来。
他有时都在想,但凡少一点理智,他都有可能变成一个变态。一个反复试探法律的坏人,一个人人都闻风丧胆的魔鬼,一个六亲不认的混账。
正如现在,他最想做的,是去ba-897飞机失事的喀加尔达山脉之下,挖出韶初寄的尸骨,质问她:“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秘密?”
凌晨四点,韶初寄从梦中惊醒,她梦见了往事——大二的时候,她悄悄爬上边致的床。
边致:“你想上我?”
韶初寄红着脸:“我就试试。”
边致:“那不行,我还是处儿。”
韶初寄:“我、我会负责。”
边致只是笑。
结果那晚她死去活来的,一直哭着喊“我不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