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翩翩想起昨夜那本突然冒出来的春册,心中疑窦丛生,占据她所有的心神和思绪,她望向萧长渊:“夫君除了拆楼,昨天可还做过其他事情?”
萧长渊神情自若地摇头。
“没有。”
云翩翩立即冲到寝殿外面,询问宫前的婢女:“陛下昨天去了哪里?”
宫女吓得脸色发白,她立即跪到地上,瑟瑟发抖地说道:“奴婢不知。”
昨日,陛下回寝殿时,曾经命令所有人不能将他的行迹告诉皇后,没想到今日皇后果然询问了他们,宫人们愈加害怕起陛下跟皇后起来。
云翩翩看得出这些宫人们很怕她,平时宫人们看都不敢看她一眼,每次见了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吓得浑身瑟缩发抖,脑袋都不敢抬一下。
甚至,云翩翩至今都没有看清楚这些宫人们的长相,因为每次她们伺候她时,都将脸深深地埋到胸前。
虽然这种被所有人蒙在鼓里的感觉令云翩翩觉得难受,但云翩翩并不想为难这些可怜的宫人。
云翩翩回到寝殿。
萧长渊给她倒了一杯茶。
“娘子,喝茶。”
云翩翩端起茶盏品茗,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云翩翩垂下眼睫,用非常惋惜的语气道:“这夺月楼在历史上非常有名,两千多年后,很多人都会不远万里慕名而来参观这座玉楼,就这么拆除,实在是太可惜了,夫君,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京郊重建夺月楼,留给后人们瞻仰,你觉得怎么样……”
萧长渊顺着她的话说道:“那便依娘子所言,在京郊重建夺月楼……”
话音未落。
萧长渊瞳孔紧缩。
他突然察觉到了话中的陷阱。
萧长渊蓦地抬起眼睫,脸色发白地望向一脸怒容的云翩翩,唇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