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渊一愣:“这是魔功的别称吗?”

江舍鱼摇了摇头,告诉了萧长渊一个极为残忍的真相。

“每对夫妻都会行房,它不是魔功。”

萧长渊道:“这不可能,我娘子告诉过我……”

他将话说到一半,突愣住了。

江舍鱼屏住了呼吸,不敢抬头望向他,只低头道:“我家里有些书,或许能够给恩公解惑……”

萧长渊松开了攥住江舍鱼领口的手。

江舍鱼快步走到里屋,西边摆着一个书架,江舍鱼从书架最上方拿出几本书来,将这些书全都交给了萧长渊,萧长渊冰寒着一张俊脸,低头翻开这些书。

这些书有的是文字,有的书是图画,十分详尽地描述了新婚夫妻该做什么事情。

萧长渊冰寒的俊脸越来越阴沉。

身上散发着迫人的低气压。

江舍鱼看到萧长渊这副隐忍盛怒的模样,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今日之事,在下绝不会对外人言。”

满室寂静,落针可闻。

江舍鱼浑身冰冷,后背上生了一层冷汗。

巨大的恐惧,宛若蛛网一般,笼在了他的身上,不断地往里缩。

江舍鱼担心萧长渊要杀人灭口。

半晌,江舍鱼才听到萧长渊冰凉似水的声音。

“你说,我娘子为何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