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翩翩淘好米,切好菜,坐在院子里等萧长渊,看到他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萧长渊摇了摇头,道:“娘子不关心输赢吗?”
云翩翩道:“输赢哪有那么重要,赢不可能赢一辈子,输也不可能输一辈子,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萧长渊听到云翩翩的话,微不可察地勾起薄唇。
“娘子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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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杞仁有些迟疑地问陈乏善:“陛下,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当初他们流落到江家村,是村长好心收留了他们,江翠翠是村长最疼的孙女。
周杞仁有些于心不忍。
陈乏善面色阴沉道:“孤贵为一国之君,死在孤手里的人,不知凡几,没理由到了江家村,反而心慈手软起来,这江翠翠不过是一届村姑,若是能够为陈国而死,也是她的造化……”
周杞仁只好说低头说道:“陛下言之有理。”
“万山客此时正在江翠翠家做客,我们不能亲自出面将江翠翠引出来,以免引起他的怀疑,孤观察江翠翠已久,这村姑喜欢江舍鱼,而江舍鱼每个月今日,都会去一趟县城,将他写的字画拿去卖钱,我以江舍鱼的名义,约江翠翠今日未时在后山石榴花下见面……”
陈乏善将写好的字条交给了周杞仁:“你去找个小孩,将字条送给江翠翠,千万不要被其他人发现这件事情,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
“是,陛下。”
江狗蛋今年六岁了,是江家村里出了名的小捣蛋鬼,这天他正在路上玩泥巴,突然被一个戴着轻纱帷帽的男人喊住了:“狗蛋,你想不想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