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长渊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他听到这话,立刻寒下了俊脸,浑身散发出冷冽嗜杀的寒意。
“他们若敢碰娘子一下,我就让他们死无全尸。”
他的声音低沉渗血,语气里充满了戾气,不像是在说谎。
“千万别……”
云翩翩没想到萧长渊竟然会反驳她,她立刻软下了声音劝他:“不要杀他们,就算他们不想烧死我们,我也不想练这种邪恶的魔功,夫君以后也不要再提这两个字了,好不好?”
萧长渊听到云翩翩温言软语的声音,这才温驯地点了点头。
“好,我听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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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云翩翩起床后,没有在屋子里找到萧长渊。
推开门,却发现萧长渊拎着酒坛,坐在院中那堆废旧木材上,单手扣着酒坛喝酒。
熹微的晨光,落到他清冷如玉的俊脸上,令他稍显桀骜不驯的轮廓,变得柔和清俊了许多,他肤色苍白,扣着酒坛的手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展现出一种脆弱而紧绷的力量感。
清冷的少年,身穿墨色玄衣,单膝曲起,一手搭在膝盖上。
另一条腿随意地垂落下来。
整个人懒散而松弛。
如同一只优雅而危险的白狼。
他一边仰头喝酒,一边抬起那双清远幽冷的眼眸,淡淡地望向远方的烟岚。
阳光沾到了他的墨发上,令他纤尘不染,宛若冷玉,像是在发光。
眼前的画面太过美好,云翩翩盯了他好一会儿,才走上前去。
“夫君,我饿了,快去烧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