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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玉很赞成裴泠泠的说法:“所以,咱们也别往那些神啊鬼啊的地方去想,就把它当成一种寄生虫,这么看来,世界依旧是科学的,有没有觉得舒坦多了。”

裴泠泠:“”

黄晓玉笑嘻嘻地拍了拍裴泠泠的肩:“寄生虫而已,总比鬼好吧,我以前邻居家的哥哥肚子里就长过寄生虫,忘了是什么虫子了,绕着他的肠子盘曲折叠,待了好几年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被查出来,由于虫太长了,只能做手术从肚脐眼里拉出来,听说那虫子取出来的时候有三米长呢!现在那个哥哥还不是像正常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什么事儿都没有。”

裴泠泠:“你以前给我讲过”

为什么有一种“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的沧桑感?

“放宽心啦!你这个发现得早,还不至于那么吓人吧。”

裴泠泠“唰”地从卡座上站了起来:“不行!我等不了了!我现在就得去医院看看!”

裴泠泠和黄晓玉的行动力很强,说走就走,她们查好线路,就坐着轻轨去了离涂山派出所最近的五院。

下午的阳光很毒,像是能把人晒脱皮,水泥地被晒得泛着油亮的光泽,让人怀疑能在上面煎熟鸡蛋。好在医

院里开了空调,人很多,不管是工作日还是周末,该生病的还是会生病。

挂号要排队,挂好号了还要排队等着叫号。

这过程里裴泠泠和黄晓玉又讨论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我想不明白,如果只是找宿主的话,为什么非要找我?不能就近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