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没有说话。

另一边,正在紧急从办公室往家里赶,还带了一串下属的降谷零心沉到了谷底。

他的妻子并不睡懒觉,何况她最近没有案子,应该会在早上接送x,电话那边没有回应,只能说明一件事——闯入家中的匪徒很强,已经将她和x都控制住了。

他握紧了电话,顿了顿,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们可以提任何条件,我会支付你们要的赎金,也不会报警,只要你们不伤害我的妻子和儿子。”

降谷宅中。

安室透:“……”

波本:“……”

前者挂掉了电话,干巴巴地说,“所以,你是过去的我,而他是未来的我?”

波本:“准确来说,你们都是未来的我,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有些怒气,“看来身为年长者的你,并没有看透某些真相啊。”

安室透无法反驳,他手边还有那本乒乓双打优胜者证书,里面两个并列的名字,几乎是明晃晃地告诉他,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波本从他旁边走过,“我去放开她,你等着电话,假设未来的我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的话,恐怕接下来我们就要面临下属的包围了。”

作为理亏的一方,虽然对‘自己’的命令式语气很不爽,但安室透也只能接受,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跟在他后面,等待电话再一次打进来。

他的手指轻点屏幕,界面上还留着之前的通话记录,来电人是“超黑超黑超黑超黑”,这个起名风格很明显是非常担心手机弄丢后被电信诈骗的莓酒会有的,毕竟他曾经也被备注为“我の小心肝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