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慢吞吞地交流着,像是挤一管开口过小的牙膏一样,很吝啬地互相吐着什么,信息越来越模糊,但似乎意有所指。

玩家越听越不对劲,“你们……调查了零?”

从生日到喜欢弹的曲子,慢慢到老家,甚至还延伸到了景光身上,太过分了吧!

她声音颤抖,“你、你们是痴/汉吗?!”

这么一想就完全说得通了啊,因为是变/态,所以把自己变装成了喜欢的人的样子,闯进他的家,打他的老婆,挟持他的儿子。

玩家简直要窒息了,“天啊。我以为这种情节只有韩国恐怖片里才会有。”

波本:“……”

波本有些无语,“我不是。”

他叹了口气,“虽然我也不敢相信,但仔细想想的话,似乎只有那种可能了……”既然连一觉起来从莓酒的卧室跑到这个陌生地方的事情都会发生,那遇见另一个自己,也不算很奇怪了吧?

安室透也神色复杂地跟上,“确实,老实说,这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计——不,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了吧。”

完了。

痴/汉们达成了共识了。

瞬间变成单战斗力阵营的玩家尝试拉一名队友,“那个,你不觉得……他拿着枪,太危险了吗?”

波本想起莓酒糟糕的枪法,“不用担心他。他不会伤害你。”

说起来……他看向被她抱在怀里的金发小男孩,这个发色和眼睛,不会也是另一个他吧?小时候的他吗?不,也不像,光是看长相就完全不像了。